流云奔壑

被屏补档（这篇文这么和谐，为什么会被屏啊）

Cp：超蝙、KT、21、乔米（别问我乔怎么来的，自由心证）

 

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感受到那点沙雕的沙雕文，有太多想预警了反而不知道要预警什么。

 

1.

 

超薄无味18只装。

 

他打开被粗暴拦腰撕成两段（好像乖乖地沿着裁剪线撕能多浪费几秒似的）的那道巨大创口向里望去，里面还剩下三只。

 

而生产日期是大半年前。

 

他放下那个塑料小盒，眯起眼，露出了一个非常蝙蝠侠意味的严肃神情。

 

2.

 

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盒condom被遗落的具体日期，上面的指纹已经模糊到无法分辨了（除了他毫无所觉地将其从沙发坐垫和靠背的缝隙里把这东西拿出来时所留下的那对）。

 

他翻找了近一个月的客厅监控，但其中百分之三十的时间被篡改与屏蔽了，只留下毫无意义的空白画面或者失去信号的乱码，另外百分之七十的时间毫无异常。

 

这又暴露出来另一个问题——虽然他并非一个每天晚上都要翻一遍整个韦恩大宅的监控录像才可安睡的那种控制狂，但孩子们一个月中有意识屏蔽摄像头的时间长达216个小时，这就有点不太寻常了。

 

如果他为此列一张时间表，可能会察觉出些许端倪。

 

3.

 

3月6日，正一个月前，他和克拉克去了2815扇区调查一个反物质武器zousi案，去了三天，虽然事情在第二天完美落幕，但克拉克坚持要带他去氪星遗址看一眼，他没法拒绝那个。

 

下午三点的时候，距离他离开地球正好三个小时，杰森骑着他的摩托车进入了蝙蝠洞，从监控的镜头看他似乎受了点伤，破损的头罩被他扔在了一边，他坐在手术台上在给自己缝合伤口，而这时迪克从楼上走了下来。

 

迪克是前一天晚上来的庄园，他偶尔会来这里住上一个周末，多半是因为他账户存款只剩下了三顿速食麦片的钱。

 

杰森看上去没料到迪克在庄园（也许他就是专门挑自己不在的时候来的），他抬头望见迪克的第一反应就是跳下手术台往摩托的方向走，但迪克更快一步地拉住了他。

 

杰森背对着镜头，又碰巧遮住了迪克，所以布鲁斯没法从口型判断出来他俩在说些什么，但仅凭肢体语言来说，他们似乎在进行激烈的争吵。

 

争吵终止于迪克抬手制住了杰森的肩肘，把他推回了手术台上，后者没有挣扎，这次他的侧脸暴露在了监控镜头前，比起恼火更像是无可奈何。

 

迪克取过针头和手术线，抬脚勾来旁边的小椅子，坐在杰森面前继续他没完成的工作。

 

在这几分钟中他们没有说话，迪克在认真地处理那个伤口，杰森则在低头认真地注视着迪克，他看不清杰森的眼神，但在这略微失真和模糊的沉默里，布鲁斯敏锐察觉了一点微妙的焦躁感。

 

几分钟后迪克收起针线，洗过手，带着杰森走上楼。

 

布鲁斯跟着切到客厅的监控，那里面他的两个养子并肩坐在沙发上（就是那个沙发，布鲁斯绷紧了神经），电视机开着，在放一部画质有点古老的电影。

 

但没什么超出他意料的事发生，他们近乎友好而亲热地并肩看完了整部电影，期间险些因为迪克吃光了所有爆米花而争吵起来，不过阿尔弗雷德端来的甜品解救了他们。

 

当然，在布鲁斯的印象中，他这两个儿子远没有那么友好的关系——早在杰森刚被带回这个家的时候，他俩就原因不明的势如水火，虽然在不久之后他们在布鲁斯观察不到的角落自行修补了关系，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俩会长久地待在训练室里，一起并肩出去夜巡（杰森甚至曾为此牺牲了和蝙蝠侠的夜巡计划），迪克会去杰森的学校接他回家或者带他出去玩，那会儿迪克回庄园的频率都高了许多。

 

那融洽的关系最终终止于杰森的死亡。

 

在那之后呢？布鲁斯尝试去回忆那些他不曾留意的细节，但他徒劳地搜寻着自己的记忆也没有找到各自成年后迪克和杰森相处的那部分——他甚至不常看到他们俩人同时出现，除了与任务和罪犯有关的那些必要时刻。

 

所以直到现在布鲁斯才意识到他那两个在他的认知中甚至都不怎么见面的儿子关系好得不同寻常，他们会窝在同一张沙发上看电影，一个会将腿挂在另一人的身上，会抢一份爆米花再推搡对方去洗脏盘子。

 

在电影挂上鸣谢字幕时，他们没站起身，而是幼稚地进行某种踩脚游戏，最后迪克输了，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监控前，下一秒布鲁斯就失去了整个画面。

 

4.

 

客厅的监控是在第二天一早恢复正常的，同时恢复的还有走廊一直到迪克房间的监控。

 

这很刻意，但布鲁斯并不愿意这么早给这两人判下罪名——他直到现在也不觉得迪克和杰森会有什么兄弟以上的关系，毕竟在今天之前，他甚至没有察觉到他俩之间有足量的兄弟情。

 

再往后推两天，中间客厅的监控偶尔停上的那十几二十分钟都被他忽略过去了，第二次有充足的犯罪时间是在3月8日的清晨5点——他记得他是在上午10点回到庄园的。

 

在那发生的十分钟前，康纳推开了庄园的大门，提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背后，大半时间闭着眼，像是恐怖片中刚从坟里爬出来的丧尸一般，浑浑噩噩地晃进大门。

 

康纳走得很慢，一手拉着提姆，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确保他没有把自己撞在门框上或者一头栽向地上。

 

他们一路从大门外磨蹭到客厅，提姆踉跄了一步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地倒在了沙发上，康纳试图回头拉他却没有拉动。提姆把自己牢牢地黏在沙发上，冲着他伸出一根手指。

 

【让我睡一小时。】他含糊地张口——布鲁斯辨认了半天，确信他是这么说了。

 

康纳伸手抄过他身下，似乎试图将他抱起来运回房间去，但提姆反而拽住他的手肘，将他拉向自己这边。

 

布鲁斯不清楚康纳放了多少水，但一个氪星人——至少半氪星人，不该这么轻易被拉动，措手不及地倒在沙发上。

 

两人几乎交叠在不怎么宽裕的沙发上。康纳试图爬起身，但他的手被压在提姆的身下，提姆伸手揽住他的肩，把他带回了沙发上像抱着个大号抱枕似的抱住了他。

 

他另一只手往口袋里掏了个什么出来，下一秒监控就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

 

这就有点超过了。

 

布鲁斯皱起眉看着那上面的时间，5点35分，他快进着进度条，终于在10点36分的时候监控又恢复了功能，这时提姆和康纳已经不见了，换成他靠在那张沙发上闭着眼睛几乎睡了过去，克拉克从镜头边缘走出来，端着一杯牛奶和两片吐司。

 

他要求的是一杯醒神用的咖啡，克拉克却给他弄了杯加了蜂蜜的牛奶，这部分他记得清清楚楚。

 

布鲁斯停下那监控，试图回忆起那天他和克拉克回到地球从蝙蝠洞上楼时客厅里的场景。

 

那天康纳确实在，他回来时看见提姆还睡在那张沙发上，穿着监控里那一身，衣物睡得有些凌乱满是皱褶，但至少很完整。康纳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翻着本书。

 

【我们刚解决了一个案子，提姆三天没睡了。】见他们上来时，康纳对他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解释道。

 

【那就让他回房去睡。】他记得自己当时这么说。

 

康纳笑了笑，把书放在一边，走过去伸手抱起提姆，后者似乎已经睡熟了下意识将脸往他怀里埋了埋。

 

他当时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也许他现在仍然不那么觉得。从细节上看，在监控被屏蔽那段时间里，他们确实没发生什么多余的事情。

 

所以那盒condom不是他们留下的。

 

5.

 

布鲁斯又往前快进了几天，并在3月14号这天停了下来，他没道理停下来的，因为这次黑了摄像头的人是达米安，他离恋爱和性还差得远呢。

 

但他只是有那么些好奇，所以他倒回去了半小时，想看看具体发生了什么。

 

监控失效的半小时前，达米安和乔正在餐厅里，乔在椅子上吃着巧克力蛋糕，达米安坐在地毯上，正在按着阿尔弗雷德（猫）帮它吹毛。

 

他们在聊天，乔晃着脚，切下一小块蛋糕递到达米安嘴边，达米安熟练地凑过去吃掉了它，还恶劣地咬住那个叉子冲乔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乔鼓了鼓脸，抱怨了句什么。

 

于是他再往前推了半个小时，这会儿他在浴室见到了这两人，穿着两套一模一样的睡衣，乔负责按住阿尔弗雷德，而达米安正在往它身上打香波，那看起来挺不容易的，两人身上都沾满了水。

 

还要之前一些的时候，他看见达米安和乔一起从他的卧室出来，走向餐厅，阿尔弗雷德已经给他们准备好了薄煎饼、烤肠和橙汁，达米安眼前的则是牛奶。

 

他们在餐桌上争吵了两句（孩子气的那种争论，布鲁斯还挺意外达米安在乔面前表现得如此像一个正常又普通的孩子，因为他在他或者其他蝙蝠家的人面前从不是那样的，他敢说他在少年泰坦那儿也并非这种形象），两人在进行烤肠和橙汁的攻防战中弄撒了那杯牛奶，淋了路过的阿尔弗雷德（猫）一身。

 

布鲁斯几乎快听见那凄厉的猫叫了。

 

他再次把时间线推回他们在餐厅分享完那块蛋糕之后，达米安和乔正在走向客厅，乔比划着飞机或者飞行器什么的，张扬着手，而达米安则不屑地冲他笑了笑。

 

他敢说达米安戳到乔的痛点了，他恼火地飘起了一点——这大概是所有氪星人共同的习惯，但这个年纪再恼火依然只会让人觉得可爱。

 

达米安非但没有自我反省，又往火上浇了些油，他在乔气得脸色通红时撒开腿冲向客厅，乔紧紧追在他后面。

 

乔冲进门时达米安从一边猛的跃起，拿着手里的武器挥向他——那是根扫把，布鲁斯发现，阿尔弗雷德绝对会发火的。男孩们在客厅里“打闹”起来，虽然超级小子和罗宾的所谓“打闹”大概需要在普通的玩闹程度上再加好几个高危标签。

 

几分钟后，那个摄像头就被击倒在地摔了个粉碎。

 

现在布鲁斯想起来了。

 

没错，那天是3月14日，白色情人节，克拉克刚拿了一笔奖金，请他去海边的景观餐厅吃饭，那个笨蛋时间订早了，又正好遇上海啸，他一个人在观景台坐了一个小时，最后拉着浑身湿透冲到他面前道歉的家伙去做了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那本来是个美好的一天，只除了他回到家看到一片狼藉的客厅，还有两个绑着“我真的错了”的头巾在修补家具的男孩，阿尔弗雷德站在一边严肃又认真地进行监工。

 

6.

 

很好，新的线索出现了。布鲁斯反复确认了3月14号前后那张沙发的不同，原本的沙发确实在那场打闹中损坏了，3月15号之后是新买的。

 

所以那盒condom一定是在那之后被忘在那里的。

 

布鲁斯振奋了一下精神，继续往下浏览着那些监控记录。

 

7.

 

3月21号。迪克生日。

 

那天的生日宴会很顺利，迪克是那种交友满天下的类型，即便那是个仅限互相熟知身份的超英内部聚会，他的朋友们依然挤满了庄园。

 

他记得那天晚上大概是11点左右的时候，他带上达米安如往常一样地从蝙蝠洞出发去夜巡，那时庄园里来的客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他不确定还有谁留了下来。

 

系统显示监控录像被侵入的时间是11点49分——他记得凌晨夜巡回来之后，他就直接回了卧室，并没有留意客厅的动静。

 

10点不到之前，迪克和唐娜、罗伊还有沃利他们坐在客厅里，电视上放着些垃圾电影，客厅里的东西都被挪到了角落（包括那张沙发），他们待在中间地上堆满了纸牌和另一些什么桌游道具之类的。

 

晚些时候老泰坦的成员们都回家了，斯蒂芬妮在那儿和迪克一边拆着气球一边闲聊，芭芭拉和卡珊稍后加入了进来，但女孩们在11点前就结伴离开，只剩迪克一个人在那儿推回家具，然后坐在那张沙发上无所事事地玩着遥控器。

 

要布鲁斯来说的话，他更像是在等待什么。

 

11点12分的时候，斜靠在沙发上一个劲换着频道的人忽然直起身，刚才昏昏欲睡半阖着的双眼亮了起来（布鲁斯暂停了那几帧，确认那种从来让他不屑一顾的夸张比喻真实发生了，迪克的眼睛起码亮了两个色度），冲着画面外露出一个亲昵又促狭的微笑。

 

有人推开了窗，从屋外翻身进来，动作干净利落。一开始只有他的腿入镜了镜头的边缘——穿着一条很眼熟的卡其色裤子，两侧都用黑色的束带各绑着一把枪。

 

那天外面落了小雨，那人解开那件有些潮湿的外套，从怀里掏出一个淡蓝色的小礼品袋。

 

现在迪克的眼睛几乎在发光了，他接过那个礼物仰着头笑得像是刚嗑了两公斤的糖，拿小腿顶弄着那人的膝盖，【你昨天还说你不会来的。】

 

那人背对着镜头，布鲁斯无从得知他说了什么，也有可能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伸手揉了把迪克的头发，将他的发型弄得乱糟糟得四处支棱着。

 

然后他坐了下来，靠在迪克身边。迪克低头拆开那个纸袋，从里面拿出了一盒包装简朴的巧克力——简朴有点过于委婉了，那就是个看起来干净整洁的木质食盒，里面垫了一张厨房用纸。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他俩就泰然地坐在那里分享着那盒巧克力（迪克亲自喂了他一颗，然后收回手自然地舔掉了手上的巧克力粉）。

 

布鲁斯现在有点撑不住那点“兄弟情”理论了，那个半夜潜入庄园和他兄长坐在一起分巧克力吃的人怎么看都是杰森·托德。

 

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促使他快进了进度，11点49分的时候提姆低头按着手机经过了客厅，而迪克喊住了他。

 

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因为提姆收起手机坐在了旁边那张小沙发上，他们争论着什么，最终迪克从那堆收起来的纸牌里拎出了最大的那个方盒子。

 

半个多小时之后，提姆输光了身前所有的筹码，他抄起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五分钟之后康纳爬着那个熟悉的窗户翻进屋子里。

 

一个多小时之后他们换了第三个游戏，迪克脸上贴着三张欠条，其中一张上没写金额而是写着“吉姆与胡安抵用券”（饶是蝙蝠侠也没能破解这个暗号），杰森脸上只有一张，不过那上面写着“我爱我家”，提姆三分钟前面前还摆着大堆筹码，但现在那些都在康纳那儿了，而后者正在试图把那张刚写上“早睡有利于智力发展”的纸条贴上提姆的额头。

 

达米安就是在这时踹开客厅房门加入他们的。

 

他们的夜巡当时应该刚结束，布鲁斯推算着时间，他明明让达米安直接回房睡觉的（年轻人的精力就是旺盛）。

 

再晚些时候达米安给乔打了三次电话，前两次被挂断了，最后那次乔摇摇晃晃地翻过那窗户，几乎在牌局边睡了过去。

 

但提姆给达米安贴上“臭屁王”纸条的场景很快振奋了他，以至于最后达米安脸上剩下三张纸条都出自他的手笔。

 

凌晨时分，达米安仰面躺在单人沙发上，乔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脑袋枕着他的肚子，睡得不省人事。

 

提姆动作迟缓而机械地洗着牌，眼睛眯成一条缝，须臾之后，那牌从他手中散落下来，他向后倒去撞在康纳的身上。康纳被惊醒时微微睁开一只眼，伸手捞了捞快要滑下去的提姆，两人就这么四仰八叉地睡在地上。

 

迪克窝在那个沙发里，身上盖着杰森的外套，后者早就脱离战局睡过一轮了，正抓着一罐从冰箱里“偷”来的啤酒，在阳台看着刚升起的太阳吹风。

 

就在那短暂的宁静中，阿尔弗雷德（猫）顶开了客厅的门，那只柔软的小生物挤过门缝，高高扬起的尾巴尖端卡着个蓝色的方盒子。

 

它踩着地毯走到沙发下，试图唤醒达米安，但它蹦了两下却只能堪堪抓到他的衣角（乔完美挡住了它所有的着力点），后者仍毫无所觉地睡在那里。

 

它转而投向了另一个沙发，迪克微微睁开眼，阿尔弗雷德连忙将仍然在盒子里卡得难受的尾巴递到他眼前。

 

迪克迷迷糊糊抬起手，将那盒子撸了下来，又抱着那只猫翻了个身，睡了回去。手肘正压在那盒子上，将它怼进了沙发的缝隙里。

 

8.

 

“布鲁斯？”克拉克推开虚掩的房门，探头望进来，“还没睡吗？”

 

“马上就来。”他最后追踪了那段把他引向这一天的系统侵入警报，用非法手段获取权限的人并没有修改或是毁坏这段记录，只是把它复制传出了，他顺着残留的痕迹摸到了提姆的硬盘里，数据最终汇入了一个叫做【偷情速来】的加密文件夹。

 

他知道那个，他们的家族通讯频道中一直有个加密的子频道，那是他不被允许进入的、独属于罗宾们的频道（倒不是说他没偷偷潜入过，不过几次之后他学会给孩子们留出一些空间，容他们在背地里“可爱”又“温和”地吐槽自己——btw，听到些什么每天都想要把蝙蝠侠按在地上暴揍一顿也着实不利于亲子关系。）

 

曾经这个频道还有些更可爱的称呼，最早它被叫作“鸟巢”，后来被改作“蝙蝠树洞”，有那么一会儿不知道谁管它叫作“死亡交流区”，直到便士一严令他们改掉这个会让他心脏病发的名字。

 

他不记得它是什么时候改为【偷情速来】的，不过这大概就是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布鲁斯如释重负地阖上电脑，拔出监控的端口，走向克拉克。

 

“记得别把condom乱扔。”须臾之后他拽着克拉克的领带告诫道。

 

后者抬起那双蔚蓝的眼睛，茫然地望着他。

 

9.

 

蝙蝠频道-偷情速来

 

Tim：谁把我放在碗柜最下面那层的condom拿走了？

 

Dick：超薄那盒？原来那是你买的？

 

Dick：我还以为是上个月Jason留下的

 

Damian：你们把那东西塞餐厅的碗柜里？！

 

Tim：我说怎么用那么快。

 

Tim：最下面那层从来就没人打开好吗，等你成年了就知道这东西放在一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有多重要。

 

Tim：托你们的福，Conner现在飞出去买套了。

 

Damian：白痴，电视柜下面还有一盒螺纹的，我上次看到Dick塞进去的。

 

Dick：……？你怎么会看到的？

 

Dick：不对，我记得我没用完啊。剩下的我塞回原地了。

 

Dick：……

 

Dick：是进门右手边那个有花瓶的柜子是吧？

 

Damian：是左手边那个！右手边是我放猫粮的！

 

-end-

 

直到写完我也不知道这篇文要往标题上打什么cp tag，另外虽然一盒condom引发的危机十分贴合剧情，但我也很想给这文取名为“老父亲和他的四个儿子”，或者“全场最佳阿尔弗雷德（猫）与无辜的克拉克”www

Btw，迪克生日那个晚上是筹码不够了，所以他们往迪克脸上贴了欠条，贴到第三个的时候杰森选择不往上写数字了，而是写了“吉姆与胡安抵用券”，这一下子激发了在场所有人的激情。杰森的那个“我爱我家”是提姆写的，在康纳来了之后他几乎carry了全场，直到康纳背叛了他又往他脸上贴了“早睡有利于智力发展”233333

p.s.布鲁斯分辨不出乔和大米在说什么是因为他们身高不够，所以监控没拍到嘴型（笑）